• 乐贤坊小学 杜运满 三年语文《孔子拜师》第二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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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 Best Friend
        Hello, everyone! My name is Xing Xiaoqing. You can call me Cherry.
        I’m in Class 0506. Li Nan is my best friend. She’s thirteen years old. Her birthday is on 3rd October and she was born in Shen Zhen. She lives with her family in Haimen. She’s 1.60 metres tall. She has black hair and she wears glasses. She is very lovely and pretty.
        She likes eating dumplings, chocolates, peanuts and vegetables. She dislikes pork, sweets and green tea.
    She loves listening to music. She has lots of CDs. She likes reading and writing. She is the newest member of the Maths Club. She has many hobbies, such as dancing, running and playing computer games. Her favorite hobby is drawing, because she likes all the different colors. It is fun to look at the pictures when she finishes drawing them. The Dragon Boat Festival is her favorite day. She wants to be a doctor when she grows up.
        We always have fun. We sit under the trees at lunchtime and have a good chat. Sometimes, we buy snacks from the tuck shop. On Sunday, we usually go to the bookstore. We often?study together.
        My best friend is really great!

     

     
     The weather of chengdu

        In Chengdu, basically November to March is indeed sort of gloomy(adj. 黑暗的;沮丧的;阴郁的), and it will probably be rainy and a little chilly(adj. 寒冷的;怕冷的). There is a layer of fog-like gray (but not fog) that's nearly perpetually(adv. 永恒地,持久地) over the sky, but the weather is warm enough for you to wear just a sweater outside.

        In the summer though, it is definitely not gloomy. It's bright and sunny most days of the week with more visible blue skies than in the larger, more polluted cities, but it's very humid(adj. 潮湿的;湿润的;多湿气的) and hot. It's known to be a humid region.

        During the autumn,sometimes it will be gloomy and rainy, and sometimes it will be a fine day with clear autumn sky and crisp(adj. 脆的;新鲜的;易碎的) air.

        It's foggy(adj. 有雾的;模糊的,朦胧的) and dry in winter, but not cold. It seldom to have snow there, only one or two times per year.

     The Four Seasons of Bei Jing

        The four seasons of Beijing is very obvious(adj. 明显的;显著的;平淡无奇的).There are four seasons in a year. They are spring, summer, fall and winter.

        Spring is warm and sunny. The trees are green and flowers are beautiful. We can plant trees and run on the grass.

        Summer is my favorite season. The weather is very hot, sometimes it rains. I like to swim in the swimming pool. And I can wear my beautiful dress. And I can eat ice creams.

        Fall is a beautiful season. The weather is very cool. We can eat a lot of fruits. And the leaves are colorful.

        Winter is very cold. But in Nanhai it does not snow. We can not play with snow. I like the four seasons very much.

    • 祝福(片段)

    祝 福(片段)

    鲁迅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 到新年的气象来。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接着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近处燃放的可就更强烈了,震耳的大音还没有 息,空气里已经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我是正在这一夜回到我的故乡 鲁镇的。虽说故乡,然而已没有家,所以只得暂寓在鲁四老爷的宅子里。他是我的本家,比我长一辈,应该称之曰“四叔”,是一个讲理学的老监生。他比先前并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但也还末留胡子,一见面是寒暄,寒暄之后说我“胖了”,说我“胖了”之后即大骂其新党。但我知道,这并非借题在骂我:因为他所骂的还是康有为。但是,谈话是总不投机的了,于是不多久,我便一个人剩在书房里。

    第二天我起得很迟,午饭之后,出去看了几个本家和朋友;第三天也照样。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家中却一律忙,都在准备着“祝福”。这是鲁镇年终的大典,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拜求来年一年中的好运气的。杀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女人的臂膊都在水里浸得通红,有的还带着绞丝银镯子。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可就称为“福礼”了,五更天陈列起来,并且点上香烛,恭请福神们来享用,拜的却只限于男人,拜完自然仍然是放爆竹。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买得起福礼和爆竹之类的——今年自然也如此。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我回到四叔的书房里时,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寿”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我又无聊赖的到窗下的案头去一翻,只见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况且,一直到昨天遇见祥林嫂的事,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到镇的东头访过一个朋友,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会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丕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技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豫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 件事——”

    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

    我给那些因为在近旁而极响的爆竹声惊醒,看见豆一般大的黄色的灯火光,接着又听得毕毕剥剥的鞭炮,是四叔家正在“祝福”了;知道已是五更将近时候。我在蒙胧中,又隐约听到远处的爆竹声联绵不断,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夹着团团飞舞的雪花,拥抱了全市镇。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空了,只觉得天地圣众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 Reading3
    中西方打招呼用语的差异

        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外国,见到朋友或熟人打声招呼,是一种常见的礼貌行为。中西方由于文化传统和风俗习惯的不同,因此他们在见面时打招呼的用语和习惯也大相径庭。

        中国有浓厚的食文化,自古以来就有“民以食为天”的谚语。因此,中国人见面时喜欢用“你吃了吗?”来和对方打招呼,但这句问候语实际上已失去了其字面上意义,不是用来询问信息,而只是打招呼的一种方式。因此,回答“吃了” 或 “还没有吃”均无关紧要。然而,若按字面直译成英语“Have you had your dinner?”来问候西方人,按照其文化习俗,意味着邀请对方去吃饭;男性若问女性则表示要与对方交朋友或约会的愿望。

        可是,中国人说这句话时,通常是没有“邀请”和“约会”这层意思。汉语中另一种常用的打招呼语是“你去哪里啊?”、“到哪儿去啦?”这两句话在汉语中是打招呼的方法,而不是真想了解问人到哪里去。所以,对方可以任意给一个回答,也毫不觉得难堪。然而,如果用同样的方式与西方人打招呼“Where are you going?”、“Where have you been?”西方人往往会理解为是一个询问信息的问句,会使他们感到难堪,甚至会感到生气,他们会觉得说话者在干涉他们的私事。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许会想:“Why do you ask these questions?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另外还有一种“中国式的问候方式是看见某人在做什么,就说什么。” 例如,当中国人遇见自己认识的人在洗车,可能会这样打招呼:“你在洗车啊?”中国人听到这样的打招呼觉得很自然、很正常。可是对西方人说:“You are cleaning your car, aren’t you?”他听起来觉得很奇怪、很别扭。心里会想:你明明看到我在洗车,还要问这样的问题?简直是在说废话。

        也许英美人比较讲究高效率的缘故,人与人之间没有中国人那样热情,在以上同样情况下,常用的打招呼语一般比较简单,如“Hi”、“Hello”、“How are you?”或 “Good morning!”、“Good afternoon!”、“Good evening!”等。有时也以谈论天气的方式如“It’s a nice day, isn’t it?”来和对方打招呼。然而这些问候语中国人听起来觉得洋味太浓,觉得与对方太过生疏,一般较少使用。

    日常谈话中的文化差别(打招呼和告别)

        一天中午,一个在中国学习的美国留学生有个约会。他刚要骑上创神,一位中国朋友从旁边走过,问他:“吃了吗?”这是中国人在吃饭前后打招呼的常用语。美国留学生笑着点点头,挥挥手表示告别,就走了。他知道,中国朋友的话等于英语中的 Hello或Hi 但如果照字面译成Have you eaten yet?或Have you had your lunch?外国人听起来就很怪。 美国人会以为,这种打招呼似乎是说:“我也没有吃。走吧,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或者说:“没有吃的话,我正要请你到我家去呢。”总之,这样打招呼有时意味着邀请对方去吃饭。

        发生过这样的事。有一次,一个刚到中国不久的外国留学生结结巴巴地用汉语说;“你们为什么老问我吃了饭没有?我有钱。”他以为人们总问他“吃饭了吗”是因为怕他没钱吃饭。他显然对这种问法感到生气。 再如,汉语中的“上哪儿去啊?”和“到哪儿去啦?”这样打招呼的话直译成英语就是Where are you going?和 Where have you been?用这两句英语来打招呼,大部分讲英语的人听了会不高兴,他们的反应很可能是: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你管得着吗!) 幸好,打招呼的话并不都令人感到奇怪或者引起对方反感。有许多打招呼的话是相似的,有些只是说法不同。在许多语言里,打招呼的话往往与时间有关,但即使在一种语言中也有不一致的地方。

        英语中有 Good morning,Good afternoon, Good evening 都相当于汉语中的“您好”,只是说的时间不同而已,但不说 Good noon。而 Good night(晚安;明天见;再会)根本不是打招呼的话(大多数讲英语的人不会这样说)。这只是告别时说的话。 两个中国人初次见面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汉语说法,而多数讲英语的人初次见面总要说 I’m pleased to meet you (认识你很高兴)之类的客套话。分手时,他们还要说句 It’s nice meeting you或It’s nice to have met you(能认识你很高兴)之类的话。 人们分手时通常说 Good-bye,Bye-bye,相当于中国人说“再见”。几乎所有语言中都有类似的说法。但在说 Good-bye或“再见”之前,还有些客套语很有意思,各种语言也不尽相同。如有贵客或不大熟的人来访或串门儿,客人离开时,按中国的习惯,主人要把客人送到房门口或大门口。客人对主人说“请留步”,主人最后要说“走好”、“慢走”、“慢点儿骑(自行车)之类的客套话。这些说法部不能直接译成英语。如果说Stay here,听起来十分别扭。如果说Go slowly, Walk slowly或Ride slowly,也很不自然。其实,微微一笑并作个表示再见的手势就可以了。

    • 红楼梦中元宵风俗描写

    红楼梦中关于元宵节风俗的描写

    《红楼梦》中关于元宵节风俗的描写,有着较大的篇幅,是颇有份量的文笔。如:

    元宵社火花灯

    见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贾雨村风尘怀闺秀》。小说描写甄士隐令家人霍启抱了女儿英莲去看社火花灯,结果不慎丢了孩子。由此也可见,当时老百姓观看社火花灯的盛况。元宵社火花灯,指元宵节夜街头演鼓乐杂戏、放花灯的习俗。“社火”是宋代遗风,《水浒传》中有过描述:“黄昏月上,三街六市,各处坊隅巷陌,点放花灯,大街小巷,都有社火。”可见,“社火”指街头杂戏,歌舞,鼓乐,杂耍等民间娱乐,各地风俗大致相同。元宵放灯起源更早。据宋人洪迈考证,“陈设灯具”是从汉代祭太一神时传下来的事。另据民俗学家考证,元宵节放灯是先秦时期“庭燎”与汉武帝祭礼“太一神”以及佛教“燃灯礼佛”互相融合的产物。

    正月放年学、忌针黹

    见第二十回《王熙凤正言弹妒意 林黛玉俏语谑娇音》。小说讲:“彼此正月内,学房中放年学,闺阁中忌针黹,都是闲时。”因贾环放年学便与宝钗、香菱、莺儿三个一起赶围棋作耍,后因贾环耍赖引起一场风波。据传那时每年十二月十九日至二十二日四天内,由钦天监选一天吉日,颁示天下,一律遵行封印;正月十九日,或二十、二十一日宣布开印。一个月内,官府衙门不办公,“儿童之读书者,于封印之后,塾师解馆,谓之放年学。”这很类似我们今天的学校放寒假。忌针黹之俗,指“是日禁刀剪裁割、扫除倾水等事。”

    春灯谜

    见第二十二回《听曲文宝玉悟禅机 制灯谜贾政悲谶语》。这一回所写元春所制灯谜命太监送出,又让众姐妹也作一个进去,这样往复数次,贾府一时掀起猜谜热潮。灯谜,是将谜语张贴于花灯上,供人猜测。因这一游艺活动多在春节期间举行,故又称“春灯谜”。

    元宵放烟火爆竹

    见第五十四回《史太君破陈腐旧套 王熙凤效戏彩斑衣》。小说中有一大段生动传神的描写,表现了贾府极盛时期的场景。其中所说的烟火“俱系各处进贡之物,虽不甚大,却极精致,各色故事俱全,夹着各色的花炮。”又有许多“满天星”、“九龙入云”、“平地一声雷”、“飞天十响”之类的零星小炮仗。从中看出,那时已把烟火和爆竹区分开来了。

    击鼓传梅,春喜上眉梢

    小说描述了正月十五晚上,荣宁二府赏灯吃酒,笙歌聒耳,锦绣盈眸的场面。当时,凤姐见贾母十分高兴,便笑道:“趁着女先儿们在这里,不如咱们传梅,行一套`春喜上眉梢'的令,如何?”贾母笑道:“这是个好令啊!正对时景儿。”于是大伙玩起了击鼓传梅。击鼓传梅一般叫做“击鼓传花”,此处因用的传递物是一枝红梅,故名。“春喜上眉梢”,则是利用“梅”、“眉”谐音,将“传梅”雅称作“喜上眉梢”。时值元宵,新春乍至,因冠之以“春”字。一人击鼓,众人传花,鼓声乍止之时,花在谁人之手,此人即作表演。这种游戏至今流传,我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也都玩过,不过没有“传梅”和“喜上眉梢”之类的雅称。

    • 逆境中的生命

    逆境中的生命

    逆境中的小邓肯

    • 拓展阅读一

    倾听来自世界的声音

    尤静波

        我不是学地理的,却在案前贴着一张世界地图,每次抬头总能看见五颜六色的陆地和海洋。每当我拿着唱片封面在地图上寻找位置的时候,音箱里传出的音乐便是来自世界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地图上的五洲四洋,分别被红黄蓝绿紫装饰的五彩缤纷,这就是民族文化交流的“使者”──世界音乐。
      几年前我就开始收集世界音乐唱片,每收集一张就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在商业气息弥漫的当今流行乐坛,抄袭、模仿已纵使我的耳朵疲惫不堪,以至还有点“嗅觉”麻木的倾向,而世界音乐的盛行,确实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因为每一张世界音乐唱片包含的不仅仅只是节奏和旋律,在音乐的背后隐藏着更多的还有民族和文化的缩影。

    非洲音乐


        几个世纪以来“赤道人种”散发出的气息一直弥漫着撒哈拉沙漠,一张张黑色的脸庞不时的透露着音乐的“平凡主义”。在非洲,音乐是不以“美”而论断的,就像人天天要吃饭、上厕所一样,那是一种生活。难道还会有人在乎自己的蹲坑姿势吗?正是这种不在乎的生活方式被机灵的唱片商发现了,以至就有了这张唱片。
      一望无际的沙漠边缘,一男子仰首向晴空,纵情高歌,这是唱片中的其中一首歌曲。耳朵收到的信息传送至大脑,显然,这已不是土著的民族之声了,华丽的Jazz节奏、Funk贝司让人坐立不安,更难得的是近似“田间呼喊”的马里的高腔──“绝”。
      五个人走到一起,开开嗓子就唱歌,一人担任四人的伴奏,四人充当一人的和声──无伴奏多声部合唱的能力是上帝赐予非洲老黑的礼物。为了弥补肤色的缺陷,上帝给予他们强壮的躯体和自然的音高,因此一开口就形成了自然和声。好多自称“学院派”的人士,两眼不装人(自以为是),可笑的是唱了一辈子只拣了两块砖头,一块是唱低了垫着往上搭的,一块是唱高了顺着往下趴的──可悲。
      天生的无伴奏合唱──“妙”。
      就此两首歌曲就已绝妙无比了,若再介绍恐怕读者难以忍受欲得(唱片)而不能的悲痛而日夜消瘦,故此搁笔,听乐!

    安第斯音乐


        有一种乐器叫排箫,有一个民族叫印第安,有一坐山脉叫安第斯,三者加在一起就是安第斯音乐的含义。安第斯高原的秘鲁人民、玻利维亚居民和厄瓜多尔市民,可能是受到了高原气候的影响,所以天生就气息良好,吹起排箫来总是胜人一筹。因此,排箫成了安第斯音乐必不可少的乐器之一。
    排箫是印第安人民的骄傲,印第安人也将排箫视为珍品。不过印第安文化的最大骄傲并不止此,而是它曾经影响了北美文化和拉丁文化。北美洲的美国、加拿大,拉丁美洲的巴西、古巴众国,在当今流行乐坛的前沿地位是有目共睹的,因此,这张唱片带给人的不仅仅是安第斯的印第安之声,更重要的是它揭开了流行音乐的一大源流。
    曼陀林的拨弦声、吉他的扫弦声、排箫的气息声(来自唱片第一首歌曲),还有一种隐藏在节奏背后的是插着羽毛的太阳神(印第安人的生存寄托)的舞步声(来自唱片第五首歌曲),使人顿生一种对安第斯山脉的神秘和向往。
    如果说排箫是安第斯音乐的灵魂,一点都不过分,但是排箫并不“孤傲”,它一般不做独奏,经常有其他乐器与之合奏(如:曼陀林、吉他、竖笛、大鼓等),由此,正体现了印第安民族的部落之间的和谐与默契。
    一张唱片带来的不仅仅是音乐,浓缩社会和文化的功效更是每一张世界音乐唱片的神秘与绝妙之处。

     

    • 西雅图宣言:大地是神圣的

    西雅图宣言:大地是神圣的

    印第安索瓜米西族酋长

      这篇动人心弦的演说,是1851年,印第安索瓜米西族酋长西雅图所发表的,地点在美国华盛顿州的布格海湾。是时,美国政府要求签约,要以15万美元买下印第安人的200万英亩土地。华盛顿州的州政府便以他的名字定名。

      你怎能把天空、大地的温馨买下?我们不懂。

      若空气失去了新鲜,流水失去了晶莹,你还能把它买下?

      我们红人,视大地每一方土地为圣洁。在我们的记忆里,在我们的生命里,每一根晶亮的松板,每一片沙滩,每一撮幽林里的气息,每一种引人自省、鸣叫的昆虫都是神圣的。树液的芳香在林中穿越,也渗透了红人自亘古以来的记忆。

      白人死后漫游星际之时,早忘了生他的大地。红人死后永不忘我们美丽的出生地。因为,大地是我们的母亲,母子连心,互为一体。绿意芬芳的花朵是我们的姊 妹,鹿、马、大鹰都是我们的兄弟,山岩峭壁、草原上的露水、人身上、马身上所散发出的体热,都是一家子亲人。

      华盛顿京城的大统领传话来说,要买我们的地。他要的不只是地。大统领说,会留下一块保护地,留给我们过安逸的日子。这么一来,大统领成了我们的父亲,我们成了他的子女。

      我们会考虑你的条件,但这买卖不那么容易,因为,这地是圣洁的。

      溪中、河里的晶晶流水不仅是水,是我们世代祖先的血。若卖地给你,务请牢记,这地是圣洁的,务请教导你的子子孙孙,这地是圣洁的。湖中清水里的每一种 映象,都代表一种灵意,映出无数的古迹,各式的仪式,以及我们的生活方式。流水的声音不大,但它说的话,是我们祖先的声音。

      河流是我们的兄弟,它解我们的渴,运送我们的独木舟,喂养我们的子女。若卖地给你,务请记得,务请教导你的子女,河流是我们的兄弟,你对它,要付出爱,要周到,像爱你自己的兄弟一样。

      白人不能体会我们的想法,这点,我知道。

      在白人眼里,哪一块地都一样,可以趁夜打劫,各取所需,拿了就走。对白人来说,大地不是他的兄弟,大地是他的仇敌,他要一一征服。

      白人可以把父亲的墓地弃之不顾。父亲的安息之地,儿女的出生之地,他可以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天、大地、母亲、兄弟都可以随意买下、掠夺,或像羊群或串珠一样卖出。他贪得无厌,大口大口吞食土地之后,任由大地成为片片荒漠。

      我不懂。

      你我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红人的眼睛只要一看见你们的城市就觉疼痛。白人的城里没有安静,没地方可以听到春天里树叶摊开的声音,听不见昆虫振翅作乐的 声音。城市的噪音羞辱我们的双耳。晚间,听不到池塘边青蛙在争论,听不见夜鸟的哀鸣。这种生活,算是活着?

      我是红人,我不懂。

      清风的声音轻轻扫过地面,清风的芳香,是经午后暴雨洗涤或浸过松香的,这才是红人所愿听愿闻的。

      红人珍爱大气:人、兽、树木都有权分享空气,靠它呼吸。白人,似从不注意人要靠空气才能存活,像坐死多日的人,已不能辨别恶臭。若卖地给你,务请牢记,我们珍爱大气,空气养着所有的生命,它的灵力,人人有份。

      风,迎着我祖父出生时的第一口气,也送走它最后一声的叹息。若卖地给你,务请将它划为圣地,使白人也能随着风尝到牧草地上加强的花香。

      务请教导你的子女,让他们知道,脚下的土地,埋着我们祖骨骸;教你子弟尊崇大地,告诉他们,大地因我们亲族的生命而得滋润;告诉他们,红人怎样教导子 女,大地是我们的母亲,大地的命运,就是人类的命运,人若唾弃大地,就是唾弃自己。

      我们确知一事,大地并不属于人;人,属于大地,万物相互效力。也许,你我都是兄弟。等着看,也许,有一天白人会发现:他们所信的上帝,与我们所信的神,是同一位神。

      或许,你以为可以拥有上帝,象你买一块地一样。其实你办不到,上帝,是全人类的神,上帝对人类怜恤平等,不分红、白。上帝视大地为至宝,伤害大地就是 亵渎大地的创造者。白人终将随风消失,说不定比其他种族失落的更快,若污秽了你的床铺,你必然会在自己的污秽中窒息。

      肉身因岁月死亡,要靠着上帝给你的力量才能在世上灿烂发光,是上帝引领你活在大地上,是上帝莫明的旨意容你操纵白人。

      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解的命运呢?我们不懂。

      我们不懂,为什么野牛都被戮杀,野马成了驯马,森林里布满了人群的异味,优美的山景,全被电线破坏、玷污。

      丛林在哪里?没了!

      大老鹰在哪里?不见了!

      生命已到了尽头,

      是偷生的开始。

    • 水乡茶居

    水乡茶居(节选)

    杨羽仪

    在广东水乡,茶居是一大特色。

    每个村庄,百步之内,必有一茶居。这些茶居,不像广州的大茶楼,可容数百人;每一小“居”,约莫只容七八张四方桌,20来个茶客。倘若人来多了,茶居主人也不心慌,临河水榭处,湾泊着三两画舫,每舫四椅一茶几,舫中品茶,也颇有味。

    茶居的建筑古朴雅致,小巧玲珑,多是一大半临河,一小半倚着岸边,地板和河面留着一个涨落潮的落差位,近年的茶居在建筑上有较大的变化,多用混凝土水榭式结构,也有砖木结构的,而我却偏好竹寮茶居。它用竹子做骨架,金字屋顶上,覆盖着竹蓑衣或松树皮,临河四周也是松树皮编成的女墙,可凭栏品茗,八面来风,即便三伏天,这茶居也是一片清凉的世界。

    茶居的名字,旧时多用“发记茶居”“昌源茶室”之类字号。现在,水乡人也讲斯文,常常可见“望江楼”“临江茶室”“清心茶座”等雅号。

    旧时的水乡茶室,多备“一盅两件”。所谓“一盅”,便是一只铁嘴茶壶配一个瓦茶盅。壶里多放粗枝大叶,茶叶味涩而没有香气,仅可冲洗肠胃而已。所谓“两件”,多是粗糙的大件松糕、芋头糕、萝卜糕之类,虽然不怎样好吃,却也可以填肚子,干粗活的水乡人颇觉实惠。现时,水乡人品茗,是越来越讲究了。茶居里再也不见粗枝大叶,铁嘴壶也被淘汰,换上雪白的瓷壶。柜台上陈列着十多种名茶,洞庭君山、云南普洱、西湖龙井、英德红茶……偶有一两种大众化的,也至少是茉莉花茶和荔枝红了。至于那“两件”,也绝非粗品,而时兴“干蒸烧卖”“透明鲜虾饺”“蛋黄鱼饼”“牛肉精丸”之类,倘要填肚子,也很少吃糕,而多取“荷叶糯米鸡”了。在那“史无前例”的年月,因为《爱莲说》的作者是士大夫,于是“糯米鸡”外面的荷叶也被取消了,糯米饭中裹的也不是鸡肉而变成猪肉,“糯米鸡”变成了“裸裸糯米猪”。现在,水乡茶居的糯米鸡,不但恢复了传统的荷叶包裹,而且糯米饭里头的确裹着鸡肉,还拌以虾米、冬菇、云耳等珍品,色香味均属上品,百啖不厌。

    水乡人饮茶,又叫“叹”茶。那个“叹”字,是广州方言,含有“品味”和“享受”之意。不论“叹”早茶或晚茶,水乡人都把它作为一种享受。他们一天辛勤劳作,各自在为新生活奔忙,带着一天的劳累和溽热,有暇“叹”一盅茶,去去心火,便是紧张生活的一种缓冲。我认为“叹”茶的兴味,未必比酒淡些,它也可以达到“醺醺而不醉”的境界。

    “叹”茶的特点是慢饮。倘在早晨,茶客倚栏杆“叹”茶,是在欣赏小河如何揭去雾纱,露出俏美的真容么?瞧,两岸的番石榴、木瓜、杨桃果实,或浓淡的香气,渗进小河里,迷蒙、淡远的小河,便如倾翻了满河的香脂。也许,是看大小船只在半醒半睡的小河中摇撸扬帆来去,看榕阴、朝日及小鸟的飞鸣吧!倘在傍晚,日光落尽,云影无光,两岸渐渐消失在温柔的暮色里。船上人的吆喝声渐渐远去,河面被一片紫雾笼罩。不知不觉,皎月悄悄浸在小河里……此境此情,倘遇幽人雅士,固然为之倾倒,然而多是“卜老”的茶客。他们“叹”茶,动辄一两个小时,有如牛的反刍,也是一种细细品味——不是品味着食物,而是品味着生活。

    • 哭泣的天空

    哭泣的天空

      做完作业,我脑子里轻松多了,躺在床上浑身舒服极了。渐渐地、渐渐地……

      正午的太阳暴晒在大地上,公路上井然有序的汽车在奔跑,突然间,太阳越变越大,大得无法形容;越变越红,红得像烈火喷炎!我的天啊!到底怎么啦!看那 边,路上的汽车乱成一团,钉死在地上冒着浓烟狂叫;看那边,茂绿的树林在疯狂摇摆,一下子叶落身光;看那边,杀那间路上行人都躺在地上呻吟,呻吟声越来越 大,汇成一股巨流将一间医院托起悬挂空中,医院里人山人海的病人在惨叫,一位满脸胡子、赤着上身的大夫站在大厅里做诊。这时从人海里挤出一个人,不不,她 的长相与众不同,不像人,而且全身伤痕累累、遍体鳞伤,看上去神态慌张、一脸无奈。那……那又象什么哩!我……我又说不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为何伤得如此严重?”医生惊讶地询问着。“我叫地球,从宇宙而来……我的身体一年比一年差;我为人类做了这么多,不知道为 什么他们还不能与我融洽相处,处处要伤害我……这样下去,我将永远消失,和他们分别了……”“不要……”我从梦中醒来,喔!原来虚惊一场,我长长地舒了口 气。此情此景使我想了许多许多……

      很高很高的天空,蔚蓝蔚蓝的,飘着几朵薄薄的云,白云随风时而散,时而聚,在广阔的天空中嬉戏追逐;阳光灿烂,空气是那么纯净;夜晚,星光明媚,欢聚 在一起,一闪一闪的在窃窃私语,犹如在幽会,给晴朗的夜空增添一道亮丽风景线……对,这样的天空太美好了,多让人赏心悦月,可是这是我很小很小时才看见 的,现在呢?变了,变了,全变了。不是吗?闷闷的空气,总感觉天空快压下来了,时而感到沉重,没有了以往的蔚蓝;夜晚,只剩下少许的星星在独自徘徊,等待 它们伙伴的回来……这一切又是谁惹的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抬头看一看,我们的天空在哭泣;向前辽望,地球逃在角落里发抖。那是属于我们的天空吗?

      不,不是真的。我相信……但这只是安慰自己,人类确实是罪魁祸首;我们周围一切生物,都在每天不断因种种污染而灭亡……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的母亲── 地球在受苦啊!为什么我们人类如此之残忍?为什么人类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母亲,如此放肆损坏一切资源呢?她是为我们付出如此之多……众所周知,她是九大行 星中最神奇、最伟大、最瑰丽的星球,是当今人们所知的孕育着生命的唯一星球。但现在呢?人类随着社会的进步而成为了整个地球的主人,但地球母亲呢?每年有 60万公顷土地因沙漠的入侵而水土流失、失去生产能力。尽管这样,人类仍然不觉醒,还永无休止地乱砍滥伐,每年有1700万公顷森林因此而消失。人类破坏 性的开发。世界上的丛林正以每分钟20万平方米的速度消失而导致许多动物和植物纷纷灭之成绝种。我国沙漠的土地约有几万平方公理,黄河流域每年被冲走的泥 沙达到十几亿吨。就连曾有“绿色之都”美称的北京城也曾被归入“即将受沙漠化威胁”的城市之一。触目惊心的事摆在面前,难道我们还不应该清醒吗?不但这 样,每年人类还要将50多亿吨一氧化碳,二氧化硫,二氧化氮,氯氟氢等有害物质排放大气中去;每年还有许多人因环境污染中毒。据联合国的一份报告说,在发 展中国家每年约有25万人就是因为接触污染不净的空气等而引起疾病或死之。不但人口聚集的城市污染严重,连人迹罕至被称为“净土”的南极大陆上空,也出现 了令人恐怖的臭氧空洞,而且还在不断地扩势……大气层对我们来说非常非常之重要,没有了它我们将活不成;难道人类永无休止地去污染环境不是在害自己吗? 不,我们不可以这样做。社会因为有了我们人类智慧才可以不断发展、上进。但是不可以因为这种智慧而毁掉了我们的母亲──地球啊!点燃我们智慧道德光辉,照 耀全世界人的心灵,让我们一起携手去拯救我们的世界,拯救我们的地球母亲;我们年轻人肩负着建设祖国建设未来,环保从我们做起。

      抬头看看,不,那不是属于我们的天空;我相信,属于我们的那片绚丽多彩的天空终究会呈现!原谅我们吧──母亲!宽恕人类吧──地球!

    •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宗璞,1928年生,女,原名冯钟璞,笔名有任小哲、丰非等。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自幼生长于清华园,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1951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曾在中国文联、文艺报等单位工作。1960年调《世界文学》编辑部。“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红豆》曾受到不应有的批判。“文革”后,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说散文选》。后来又抱病奋力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其第一部《南渡记》已于1987年问世,获得了好评。

    宗璞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她的小说,刻意求新,语言明丽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颇具特色。她的散文情深意长,隽永如水。

    宗璞在病中苦耕,历时7年,《南渡记》的第二部《东藏记》终于面世。计划中尚有《两征记》、《北归记》,是总书名为《野葫芦引》的多卷长篇系列。

    宗璞以她细密从容的叙述方式,建立起优美温婉的语言风格。众多的人物命运和世相心态,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细节中缓缓展开,伏有大气磅礴的布局。宗璞笔下的战争没有刀光剑影,却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创痕,并具有一种柔性的书卷气息。那种浸入骨髓的文化质感,在阅读中竟令人有如置身于《红楼梦》的语境之中。读《东藏记》这样隽永而精致的小说,真是受益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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